同归(3)

“哇可以吗可以吗”白染柒很兴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虹渊弹了弹白染柒的头。
“……这是什么意思？”白染柒有些心虚的问了一句。
“……我觉得你首先应该好好读书。”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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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柒跟着虹渊一修炼就是三年，修为突飞猛进不说，连教习文化的夫子也颇喜欢白染柒的这种转变。
可是今天虹渊要走了。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自然是应该回仙界复命。可是他也有些舍不得这个天天跟着他修炼的小蛇，虽然修为大为精进，可离化人的目标还是有些距离。
于是他给白染柒留下了两本书，一本教她如何继续修炼，一本教她一些人世的世故情理。
“虹渊你走了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虹渊看了看他这三年居住的地方，虽然简陋但是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三年虽然只是弹指一瞬，但他居然有种想留下来的冲动。
“……那我可不可以去找你”
“等你化人，来人世找我吧”
“一言为定，你不许反悔哦”白染柒眼里燃起了斗志。

“好，我等着你。”虹渊虽然不经常去人世，但为了给白染柒一个念想还是这么说了。
――――――
这转眼又是一千年。
白染柒成功化人，第一次化人便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姑娘，桃花眸子灵动中透着妩媚，红唇清纯但也充满诱惑，身姿姣好，额间有一个小小的蛇形印记。
然后就被自家老娘踢出了从小居住的青山源，丢到了人间历练磨砺。
看遍红尘万千，白染柒才明白原来人世从来不是书中描写的那一部分。走遍天下，看过无数奇人异事，也看过人世间的种种繁杂，却怎么也找不到当初的少年。
她化身兰华居的名妓，看尽了人间的黑暗不堪，她却在一次演出时看到了虹渊化身成的除妖师来凡尘执行任务。她跟着他，除人间妖魔，却从未逾越一步。她也深知自己妖的身份一旦暴露，就可能又要让他等待千年。
虹渊什么都不知道，执行完任务就悄悄回了天上。
而白染柒却一直跟着虹渊在凡间的化身，尽职尽责的履行着自己的承诺。
一段时间之后，却发现虹渊的化身妻妾成群，甚至想纳自己为妾。她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等来的回答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