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同人文】仲春 03【忘羡.NO洁.ABO.重生梗】(9)

蓝涣看看聂明玦，这位素来只爱刀不爱色的名声，看来不假。
‘ 我与聂宗主有事要谈，不如…怀桑，你爱诗物，这院子里还有些景儿，我们这小孩儿虽习字却没多少才情，不如你带他看看景，教导一二。’
他说这话时，观察聂明玦，见他也无反驳，心下更定。
聂怀桑自然乐的。
魏婴是没有说话份儿的，只能跟了聂怀桑走。
前世，他记得，正是这日与聂怀桑初见，从后便常往姑苏，常如归楼。
魏婴从十二开始，在楼中半接客。
卖艺不卖身。
他的笛曲为蓝湛教导，的确好，更关键，还是绝色。
所以，即便从最初的，一曲二十两银，直涨到二十两金，仍是点他人多。
至于曲后座谈，那就的算计茶点价目，所以，像聂怀桑这样，来了又要听曲，又要吃茶的，一趟没个大几十两金是走不出归楼门的。
见色必然生意，何况花费不少。

每每见客，给人揩油，魏婴都习惯了。
但聂怀桑称的君子，既然不卖身，自然不能动手。人家每次花了大钱，真的就只是看着人花钱，从不上手。
于是，魏婴还是很愿意接待这位聂氏小爷的。
这次初见，魏婴还是如当初那般，和聂怀桑看垂柳，瞧湖鸭，听他吟几句文绉绉的酸诗。
他们走的不远，始终都在梅亭可是范围内。
魏婴留了心，才发现当初自己没注意之处。
蓝涣偶偶尔尔，状不经意的飘来目光。
那眼底意味，换做曾经少年，是看不懂。可而今么……
唇角迁出一抹笑。
聂怀桑将扇子展开在两人眼前。
听他讲着扇上山水，魏婴做安静状。
那把扇子给举高，聂怀桑凑着魏婴指点，于是，扇面正好挡住两人脸。
透过扇骨缝隙，魏婴看到，蓝涣正转过头，眉间略带褶皱。
……
江澄立在云深山门等着人进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