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无处可逃（七）(3)

“是一只金色的大挂钟，大约有50厘米长，30厘米宽，它的花纹……有些复杂，请问您能开盏灯吗？我可以画给您看。”
宋亚轩是七个人里唯一一个还能想起一点挂钟上花纹长什么样的，隔了那么多天，凭着那么一点记忆摸索了半天才画出了一个雏形，让他描述还真是有点为难他。
“呵，要求还挺多。”老人举灯转了个身，顺着过道朝一扇半开着的不锈钢门走。
“进来吧。”
宋亚轩脚下一顿，过道漆黑，油灯的光亮随着老人越来越远，他不太敢走。
马嘉祺知道他们两个小的都有一点怕黑，虽然自己心里也犯着怵呢，但还是抬腿先走了过去。
两个小的依旧是跟着他。
门后又是另一个房间，这里头的全都是挂钟。
摆得满满当当，走路都要小心看着点，看起来是只留了一套供老人坐的桌椅，和中间一段可以行走的空间。

老人“啪嗒”一声按亮电灯，接着熄灭油灯，身体一缩，缩进了桌子后面。
灯一亮，三人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听着比外头还吵的走秒声，刘耀文不禁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入眼的只是一片白和一盏白炽灯，还好。他还以为房顶上都镶满了钟表。
老人朝他们一招手，说：“拿来。”
马嘉祺随即把草图展开来摊在他面前。
老人粗糙的手指捏起纸张，拿到灯光下眯着眼睛寻思了起来。
宋亚轩想起自己画的那张抽象派的草图，偷偷吐了吐舌头，纠结了一下还是凑了过去，委婉道：
“我画的不好，挂钟应该通体都是指甲盖大小的鱼鳞形状，钟面上方有几条交错的曲线……”
老人紧眯的眼睛一瞬间睁大，眼神中透出满满的惊讶和恐惧。
“您是不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