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all须）——19.神秘人的身份？(4)

“老大，那家疗养院，就是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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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还未从震撼的视觉里挣脱，便被声音带回思绪。心底的节拍没有一刻不在提醒自己，关于须的母亲，是如何惨死在这个地方的。
说到底，还是老家伙藏得深。
他只在几年前听父亲说过，须的母亲在一场火灾里丧生。如果不是费了周折的十几个经手人，也不会得到新的蛛丝马迹，寻到这个破烂地址。
但废弃的疗养院早已人去楼空，没杳无人烟。阿绒只好从附近的居民找起，找了五家，都回答得支支吾吾，连连摇头说不清楚那天发生过什么，还前言不搭后语。费力跑了两栋楼都得不到一句真话，少年有些闷燥脾气，重新走回楼底大门口。
“老大，这些人，多半都是被收买了。”
“知道。”
正准备点口烟稀释一下情绪的不满，抬眼扫过了眼前遛狗的瘸腿老大爷，本不在意，只当瞟路人一个。阿绒把手里疗养院的资料重新翻开，叼着香烟燃出火星，手指没能抓稳其中夹着的相片，被风吹往地上，飘倒在老大爷的鞋边。

少年把嘴里的浓烟吐掉，身旁的手下正要过去捡，便被牵狗绳的身影早了一步。
“你们、是什么人。”
老大爷目光紧盯着图片上的疗养院大楼，心情一瞬间涌动着不少情绪，仿佛有哆嗦，眼底交织着畏惧和抵抗，甚至脚下有了逃离的动作。
目光犀利，迅速打量起面前熟悉的五官轮廓，好像在哪张照片上看过这副面孔。下巴和手背有着明显的灼烧痕迹，直觉告诉着阿绒，这个人肯定多少有关联。他走近向人鞠了个躬，把相片轻轻拿回，为了消除那人的排斥，便把语气放得礼貌温和，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以表诚意。
“.....你们、不是那帮人？”
“哪帮人？”
少年顿然停住声音，眼神朝着身旁的手下对视，像是意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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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厚柔软的云层窜过烈阳下的黑影子，机尾牵出一道白团轨迹直行后失了方向，右翼的逐渐松落让机室里休息的人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匆忙的脚步声从远处飘近，男人的直觉知晓了分毫，跟着回头，只看到面色惨白的人跑来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