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all须）——19.神秘人的身份？(3)

直到须挥了挥手抓回卷的视线焦点。
“站着也能睡着？”
“呃....你来了。”
“看你脸色，像是一夜没睡。”
“看你脸色，好像也睡得不是很多。”
一语让须停住了声音，仿佛回想到了什么，眼神带着闪烁。直到身旁通报的人凑近打断了卷和须的对视，在须耳边低语。
“绒少爷托我跟你说，他最近还有别的事，暂时不会回来。”
“.....”
须藏不住脸上的漠然，抬眼就和卷对视上，匆忙摆手让人退下。像一夜没睡够的疲惫，打起了哈欠。风吹过了衣领摆动，也让卷看清了脖颈的红痕亲昵，有些分神，回顾上次在枪场的近距离对视，那近在咫尺扑闪的睫毛正如现在。他荒唐的心跳再一次响起，不自觉咽了几下口水。心里突然间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在须的脸上看到别的表情，大概也是极好看的。
可我现在，又在瞎想什么呢。
为什么最近总是如此。

远处的树也逃不过风的拂动，轻轻摇摆，树后的身影把探出的视线收回，眼底的眸色沉淀得只剩将死之人才有的灰暗，翩轻抚着手腕的转动声，指腹摸上了手表的几处裂痕。回想起火场逃离时明明前面有身影，求助却被视若无睹。明明当初如果自己再跑快两步，就可以躲开天花板摔落的灯管，明明.....这条命，是可以完全捡回来的......
风还在吹着，吹着不远处的人，也吹着树下的人。
它听见了叹息，也听到了小声不能道出口的遗憾。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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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临飞前检查飞机零件与配置的身影穿着工服，手提工具箱，在其他人经过身旁时沉默拉低了帽檐。目光扫过今天安上的二号螺丝，若有所思，带着警惕的余光审视周围，悄无声息将手里替换下的一号螺丝揣进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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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停靠在废弃大楼外的草丛一侧，少年从窗口望出，眼前俨然只剩一栋被烧毁成废墟的旧楼，墙壁是焦黑的痕迹，草坪也秃了一大片，堆积的枯黄落叶坐在秋千上任风吹飞，阿绒沿上再看，秋千绳也拴得顶端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