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企划第一季终章【先锋篇】(5)

“诶？抱歉走神了，我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就……”
霍格尔摆了摆手，拿出了杰西克在诊所里留下的头盔。“厌战觉得这像什么？”厌战表示有些疑惑。霍格尔随后将头盔顶部对准厌战，之后摁下了什么开关，头盔的顶盖被卸开，露出里面的电子元件。“现在呢？”
“很抱歉，我只能看到一些……那是电极吗？”厌战试着摸了摸所谓【电极】的尖端，不料手指被刺出了血，“这是……针？”
“如果说厌战能把自己的话合在一起，那么答案就显现出来了——这是一种极其暴力的装置，通过痛苦来强迫受试者服从，就算是刑具都不敢这么做。”霍格尔接着指向了头盔的一个角落，厌战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里有尼德重工的徽标。
“而最可怕的是，根据关于这部分的文件，如果受试者接受过类似这样的折磨，他会对这种折磨产生一种依赖，直到自己变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傀儡，这样更方便活体切除身体器官并换上相应的机械组件。”此时霍格尔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愤怒的火焰。
而此时的厌战刚刚明白一切，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或者说一点反应都没有，霍格尔轻轻一推就可以让厌战瘫倒在沙发上。

“这就是——那个尽量隐瞒自己的杰西克。”
…………
（几天前）
企业被大黄蜂叫出去购物的时候，杰西克突然拖着全套舰装敲了敲霍格尔住处的门：“霍格尔爷爷，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也许您会理解的吧。”
霍格尔此时还没有注意到杰西克语气里的异常。“哦，是杰西克啊，进来坐……不过这全套舰装是怎么回事？”
“尼德重工的那些人果然留了一手，他们把我的部分记忆锁在了舰装里，我必须把全套舰装都穿上才可以想起来，但是这会让我极具战斗力，所以我是打了镇静剂来的。”霍格尔听后一看杰西克，果然和平常那个非常精神的样子有很大出入。“哈，现在需要的已经是刚刚穿舰装时的三倍了。”
“不过这些和霍格尔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不过是杰西克实验当中的一个过客而已，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对你的照顾，那样的信任度也不至于这样吧。你也知道，记忆读取是比全裸还要羞耻的事情。”霍格尔有些懵。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霍格尔已经知道杰西克来这里的目的了，无非就是把自己被锁起来的记忆换个地方储存，之后想办法永远留在自己脑海里，用这种方法来摆脱尼德重工可能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