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企划第一季终章【先锋篇】(4)

杰西克这样的神情很容易就被厌战捕捉到了，她悄悄叫住了一旁的不知火：“呃，我听说有人对杰西克做过很全面的检查，所以……”
“检查啊，源文件是肯定没有的，不过去霍格尔先生那里也许可以碰碰运气。”
“嗯，总之谢谢不知火了。”厌战刚想做一点致意，杰西克已经觉得很疲惫了，她只能向不知火笑了笑，之后搀扶着杰西克回到住所。
…………
“这一次应该会睡6个小时。”杰西克将自己的面具连上时钟，之后接过厌战递来的被褥，“呃……，算了，没什么。”厌战越来越觉得杰西克在隐瞒着什么，这已经违反了誓约时【展示自己的一切】的承诺，除非……厌战突然有些后怕，这使她更加坚定了找霍格尔了解情况的决心。
也许，现在找霍格尔就很不错，虽然说杰西克会一个人待在住所里。
…………
“……我了解了，关于杰西克，这里的确有一份文件，不过加密方式很高明，我只能破译其中的皇家语部分，还只是中段。我还曾经拜托过逸仙小姐帮忙破译其中的东煌语部分，破译结果和翻译也一并在这里了。”霍格尔似乎早就知道厌战会来找这样的文件，在两个月前就把文件单独摘出来放在了显眼的地方。

厌战向霍格尔借了纸笔，开始在文件上写写画画，表情从原本的疑惑转为舒朗，之后又在一瞬间重新变为疑惑，双眼一直盯着被重点标注的三个词语。
“【九舟】，【盛京】，【复制波段】……有用的应该只有这些了，这些也是文件中本来就以斜体字标明的存在。”厌战的头发以一种极快的频率振动着，连带着发卡一起，但是后者会松动，霍格尔已经准备好随时接住掉下来的发卡。
一段时间以后，厌战向霍格尔分享了自己的推测：“根据现有的信息，我推测杰西克这样的存在应该有复制品，而且应该有一种统一的控制方式，就像是制造者在有意地制造属于自己的军团一样。”
霍格尔对厌战的推测表示肯定：“我的想法和厌战的差不了多少，我甚至都找到了那种控制方式的具体内容以及功能，似乎……可以让杰西克的记忆通过物理刺激回到刚刚链接的时候，其余的会直接删除。不过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如果说存在杰西克的复制品的话，他们（她们？它们？）应该会比杰西克更好控制才对，文件上对杰西克和其他实验体的描述并不在一段文字里。”霍格尔看到厌战的瞳孔有些迷离，在她的面前用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