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镜子，我看了一场杀人直播(15)

“你自己瞅瞅，”阿德指着根哥的尸体，“我什么体型，他什么体型，只有找机会从背后偷袭才能干死他。”
“你跟了他这么多年，现在为了钱就把他杀了，以后能睡好觉吗？”
“钱是最好的安眠药，尤其是两亿这个数额，”阿德走回桌边，用刀指向老杨，“如果你现在也说要分一杯羹，我马上也会弄死你，不影响睡觉的。”
老杨摆摆手：“病毒给你，钱也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要。”
“记着就好，”阿德满意地点点头，“不过我想不明白，你辛辛苦苦把病毒从研究所折腾出来，却不是为了钱，你到底图什么呢？”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老杨起身，在大卫半身像底部的座上拧了一下，镜子旁边的碗柜应声而动，由外向内开启了一道缝隙，露出里面黑暗的空间。
“嚯！”阿德吓了一跳，“还藏着另一道门呐！”
“病毒就在里面。”
阿德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一头冲进暗室不见踪影，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哇，好黑······诶，你怎么还用相机把刚才的过程都偷拍下来了，哈哈······诶，这罐子怎么是坏的······”
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老杨拍了拍手，不紧不慢道：“病毒的确在里面，但是它们还缺少一个容纳它们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