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镜子，我看了一场杀人直播(14)

毛衣？老杨夹在门缝的衣角不是白色的布片吗？
好安静，耳边没有一点声音。
老杨临走前说，要是想知道真相，会用得上这个相机——它未必是用来拍摄的。
单透镜上出现了信号干扰似的雪花，阿德身上出现了大片大片的色块，他的眼中还停留着一半杀意和一半迷惑。
我点开几近报废的相机屏幕，发现早在我开始录制之前，相机里面已经存有大量视频，怪不得会显示存储卡已满······
我点开最近的一条被命名为“156”的视频，画面播放，里面出现了一个面目无比熟悉的人，正是阿德！

他全身青筋暴起，人事不省，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送进一个坚不可摧的暗室。
而在暗室里，老杨正俯身调试着挂在墙上的屏幕——正是刚才被我砸碎的那块“单透镜”。
“Ω病毒突变诱因第156次实验，”老杨转过身来，对着镜头说话，“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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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墙上的屏幕，我看到阿德正在擦拭脸上溅到的血迹。
“现在该把东西给我了吧？”阿德似乎在对身后的人说话。
身后，老杨从血泊中爬起来，他看着自己身上的毛衣被染成了红色，撇着嘴说：“既然你那么会搞突然袭击，为什么不直接动手？还让我配合你演这么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