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ll Over Me》（第一章）(5)

一盆冷水兜头将她浇醒。
梦破了。
后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大约两个月的时间里，每次安娜在酒店床上醒来，都见不到艾莎的影子，只有床头冷冰冰的支票陪她，告诉她，夜里枕边的温柔轻语不是梦。
再后来，她累极昏睡过去之前，抱着艾莎小声哀求：“姐姐......我想明天早上也能看见你......可不可以......”
困倦吞噬了她的意识，朦胧间，迷迷糊糊听到那个温柔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好。
从那以后，欢愉过后的每个早晨，她睁开眼睛便能看到艾莎的脸。那样雅痞的笑容，那样温柔的目光，像毒药，一点点腐蚀她年轻炽热的心。

可是，钱照给，只不过从支票变成了银行转账。
安娜渐渐生出幻觉，以为自己和艾莎是情侣了，她不想再要钱，不想自己满心甜蜜之时被鞭子一样的数字抽得措手不及，她想要艾莎的爱与心。
某天早上，安娜在艾莎怀里醒来
两人温存一阵，艾莎看着安娜脖颈上的暗红痕迹，起了心思，便又来一次。
她喜欢年轻的小妹妹，生涩，香软，充满活力，腻了就换一个，永远都保有新鲜感，比费心思经营一段感情痛快得多。她沉迷这样逗弄“金丝雀”的游戏，笼子是不变的，只有鸟儿飞进飞出。
以前，每个小妹妹在她这里的保质期不超过三个月，但现在，安娜已经进她笼子半年多了，她似乎没有腻味的意思。大概难得遇见保质期长一点的，她不想这么快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