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ll Over Me》（第一章）(4)

走近了，艾莎细细打量着她，眼神颇有兴致。
“吃过晚饭了吗？”
“吃了。”
“还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她柔声问，笑容愈发亲切。
安娜摇摇头。
心像被无形的丝线勒住，紧得喘不过气，她盯着艾莎的脸，喉咙滑动了一下，想到等会儿要做的事，手心不知不觉渗出薄汗。
年轻的女孩子，嫩得像春日里树梢吐出的新芽，生涩，单纯，藏不住心事。艾莎伸出手碰到她的脸，皮肤微热，软软的，指尖从嘴角滑到下颚，目光愈温柔。
安娜很紧张，无法克制哆嗦，却又强行装出镇定的样子，可爱惹人怜。

见她这般，艾莎心底了然，轻拍了拍她肩膀：“是第一次吗？”
“......嗯。”
安娜唰地红了脸，咬住嘴唇，声音像小猫。
“那可有点难办了......”艾莎挑起眉头，似是自言自语，但很快又恢复灿然的笑容，她伏在安娜耳边，轻声说：“不过，不要紧，姐姐可以教你。”
安娜从此掉进了漩涡。
那天晚上，艾莎很温柔，不介意她青涩懵懂，不嫌弃她笨拙木讷，教了她许多。她在漩涡里越陷越深，做梦一样，心底涌起细细密密的悸动，交织着情愫。
早晨起来的时候，艾莎已经离开了，她意犹未尽，仍沉浸在美梦里，直到她看见床头那张十万莎币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