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 | 将离x秦霄贤(5)

秦霄贤被烟草味扑了满脸，他慌乱无措，在烟雾缭绕中对上了姜黎的眼睛。
“小屁孩儿，成年了吗？”
姜黎的声音清冷又妩媚，在矛盾中共存又碰撞出不同的火花，语气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逗小孩儿的语气，温柔又熟稔。
“我成年了！……”秦霄贤信誓旦旦得喊出这句话，又在姜黎的注视下有些心虚，“……还有两分钟……就成年了……”
“噗。”
姜黎笑出声，眼角上扬，眉眼弯弯，黑色的波浪长发跟着她的笑晃动，手中的烟蒂也因为抖动晃掉了些许烟灰。

“好吧，”姜黎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用高跟鞋踩灭，然后笑着看向秦霄贤，“生日快乐，小弟弟。”
她就这样转身离去了。
秦霄贤抬起手腕看着手表，发现此时指针已经指向十二点整。
他再抬起头，只看见了姜黎的背影。
在那天如水的月色里，那个孤寂又平淡的背影。像极了故事中的灰姑娘，十二点一到，就失去魔法，然后只留给王子一个背影。
从那以后，秦霄贤再也没有见过姜黎。
在他所有之后的人生里，姜黎这个名字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