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 | 将离x秦霄贤(4)

秦霄贤看着那个成为闹剧中心的女人，她依旧神色淡淡的，无波无澜，就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另一个女人骂了多难听的话，她都像事不关己一般。
直到女人上前和男人扭打起来，她有些扫兴的转开眼，对上了秦霄贤的眼睛。
秦霄贤一瞬间有些窘迫又紧张，而始作俑者却一个眼神都未停留，直接转身离开了舞厅。
秦霄贤一刻没犹豫，立马就跟着冲了出去。
从拥挤又嘈杂的人群中，挤向她。
秦霄贤追出舞厅，看见那一袭红裙荡在舞厅前，他脑子乱了一下，然后开口。

“那个……我叫秦霄贤。”
那个女人一愣，然后转过身看他，神色依旧淡然。她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烟，然后点燃，含在嘴里，红色的口红洇透在烟上。
“……姜黎。”
这是姜黎第一次出现在秦霄贤的人生里。
他抬起手腕，手表正指向十一点五十八。
姜黎，在他十七岁的最后三分钟，突然出现。
“我……我能请你跳舞吗？”
姜黎看着眼前局促不安的小孩儿，一下子笑出声，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她，然后凑近，烟雾从鼻间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