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gin Again 5 | 林在范 金有谦(2)

你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开始了第一次录音。
林在范静静地听着，视线不自觉地停在了你身上。不是她，他知道的。但也许是因为你在唱她的歌，她好像也短暂地停留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奇妙，既快乐又痛苦。
你偶然抬眼的时候，对上了林在范的视线。是看到思念已久的恋人的眼神，即使你很清楚他在想的人不是你，却仍会让人忍不住陷进去的眼神。慌乱中，你赶忙重新看回手里的歌词，声音却无法控制地有些许跑调。
“不好意思，我重新来一次。”你停了下来。
林在范回过神，“哦……好。你没事吧？”
“没事……刚刚有点走神。”你敲了敲自己的头，不敢再跟他对视。
“唱歌的时候，真的很像。”金有谦自言自语说。“不过……她是为什么没有继续唱歌了呢？怪可惜的。”
幸好，后面的录音还算顺利，第一首歌就算完成了。因为金有谦不想去外面引人注意，最后你们决定在楼顶烤肉吃。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你们围坐在烤炉边，喝着酒开始闲聊。
“说真的，你考虑一下跟我合作吧。”金有谦表情认真。
你摇摇头，“我可能没跟你们说过，我有舞台恐惧症吧。所以我很久没唱歌了……”

金有谦若有所思地看着你，没有说话。
“有一次我在国外演出，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人开始说一些很难听的话……也许是我太脆弱了，受不了这些。那以后，我常常在演出的时候感到恐慌。更严重的，有时候像快要窒息了一样……”大概是喝了酒吧，你忽然很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尽管你们都还有些陌生。
“不是你的问题，没有人有权利对你说那样的话。”林在范说。
“也许……我不适合做这一行吧。”你喝了口酒，“不过，能跟别人说起这件事，心里好像轻松了一点。”
星星渐渐明亮起来，你索性躺在地上，惬意地看着夜晚的天空。
“我和她，是在出道前就交往的。”林在范忽然说。“那时候公司不准我们公开……我很爱她。”
“爱她才那么伤害她吗？”金有谦讽刺地笑道。
“一开始，是公司安排的，说需要话题。可后来，我大概是迷恋上这种感觉了吧。我承认……我很享受她们为我倾倒时候的感觉……好像是，一种毒药。我知道我爱的人只有她……我太相信她对我的感情，所以更加肆无忌惮。”林在范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天，她突然跑到我家里……我没想到……她根本不听我解释，就跑了出去。然后就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