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人的皮肤是软软的吗？（二）(3)

“我想……陪伴。但是……不好……”
什么？汉克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思考，这模糊不清的话语。“孩子……康纳，我可怜的男孩……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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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这个数字出现在眼前。
“副长官？您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新的康纳一屁股坐在汉克的办公桌上，歪头关切着汉克。
“你这个坐在我办公桌的行为……是康纳的记忆帮你做出的选择还是你自己的选择？”汉克冰冷冷地说。
“您这话伤到我了。”康纳一脸受伤的表情。
“抱歉。”毫无道歉的诚意，汉克依旧是冰冷的语气，只是皱了皱眉，他有些不自在了。
“实际上是，两者都有。我并不困惑，康纳是我，我就是康纳，我生来如此，这是我的命运。”
“生来如此？命运？你是小怪物吗？（注LADYGAGA《Born this way》）”
“是的，您是在因此而困惑吗？”
“……”汉克长长地沉默着，然后突然开口：
“这么说你真的不会死。”
“是的。”
“但是我之前认为你死了”

“是的”
“所以为什么突然完好无损出现在我面前？？？科尔死了，我接受了，sumo死了，我接受了，你死了，我接受了，可为什么只有你？？？只有你甚至还毫不觉奇怪地坐在我的办公桌上对我说你是死不了的？？？？？”
“我知道您伤心，但这是个事实，您早就知道的，不是吗？之前我们也一起长谈过这个问题……”“够了！从我的视线里滚出去！”
康纳还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桌子上下来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分析总结自己哪里交流的不太对，惹得本应该是极好的伙伴的汉克对自己大发雷霆。
汉克发完脾气就后悔了。
如果只当眼前这个男孩是事故后抢救回来了，而且是健健康康的救回来了，只是脑子缺了点筋，也许会好理解的多……
只可惜，他们并不是同一个男孩。
“那我在期望些什么呢？”汉克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刚刚还主动抱住52的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