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人的皮肤是软软的吗？（二）

汉克抱住康纳的那一个瞬间，汉克意识到康纳的皮肤是软的，康纳的皮肤是凉的，除了胸口的心脏还有一点点余热，这块非血肉造就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自己的体温暖起来，即使火炉看起来那么旺盛，即使脚边的阳光看起来很暖和，但就是暖不起来胸前的这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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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克？”
新的康纳依旧被汉克抱着，即使他分析认为现在应该放手了。看着警局门口人来人往，目光都向这边望过来，新康纳只好对汉克说“我认为您应该放手了，副长官。”
汉克猛地松手，轻声骂了一句，一低头就看到了新康纳制服上的编号：52
如果没记错，之前的那个冒牌货的编号是60。这件事还是自己开枪干掉60后康纳告诉自己的。
自己该怎么对待这种事呢？如忒修斯之船般的这个家伙，是该叫眼前这个人为康纳吗？
汉克略微迟疑，挥手让眼前这个仿生人去工作了。
汉克回到座位上，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和康纳合作的那个雨夜。不信任、迟疑、焦虑、愤恨、悲伤依次出现在他的脸上。
而新来的这个康纳，除了像康纳一样继续审问和分析资料以外，还时不时分心去和其他同事打招呼，时不时……向汉克投来关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