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all须）——17.生日礼物(7)

怀里的人一如既往的倔强，忍着自身不受控的声音不停往喉咙里吞，却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像一只无助的小猫咪窝在怀里动弹不得，让少年爱不释手。贴耳的亲吻像轻哄的宠爱，又像见了水的蜻蜓，沿着背脊一路点出了水纹的痕迹。
“冷么，我抱着你好么？”
“.....滚、滚开....”
少年一边安抚着颤抖的身躯，便反向地找准方向入侵。手指轻探，像溪涧里遨游的鱼影，摇摆着尾色，毫不留情。才刚止住了颤抖的人儿又瞬间被唤醒全身的意识，惊呼一声，尾音霎时像电烧住的手指一样轻颤而乏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才夹杂着咬牙啜泣的颤抖，把手背硬是啃出一排牙印，化所有声线为低沉的呼吸。
少年的试探也在听到哭声以后变得谨慎，凑在耳旁的声音缓缓，但还是一字一句碾碎着须的羞愧感，像是踏上了不会回头也绝不回头的方向，受恐但却坦白自己的行径。

“我进来找你，好不好？”
贴着桌面的人困不住呼吸的声音，双腿被驯得站不直地板，他听不清少年到底说过什么，只记得那只手是什么温度。黏着感难受地亲吻皮肤，却还是被人轻拿轻放的对待着。
“你放心，我不会弄疼你，我不舍得。”
少年眼底积攒的落寞像黑暗里不算起眼的光。
沉默的人仍然没有声音的回应，直到手背咬出了红色也仍不留情。须只能努力紧绷着神经，因为他清楚下一步会面临着什么样的翻云覆雨，但最终还是低估着条件反射的身体。从少年闯入他灵魂的那一刻就注定囚不住自己真实的回应，他的声音开始渐响，藏不住的是忍了许久的接纳声，不停回传，叫羞了耳尖的色彩。
“乖，等会儿。等我消完气，就来哄你。”
桌脚的移动划疼了木地板发出吱吱的惨叫声，无声又有声的房里储存着门外窥探不到的动静。窗外的风还在吹着窗帘，那脸上的红色颜料被洗得一半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