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all须）——17.生日礼物(5)

“....”
“怎么伤成这样的。”
“....不用你管。”
颤抖的脚踝还在倔强着起身的动作，一个不留神手臂被人栓住了支撑点，那人懒得再多问，便直接动手。
“抱你还是背你？”
“....”
看着人疼得站不直，抱起来的过程更是费劲，于是十辰于蹲下把他腿拽近，站直着往后背轻轻一贴，小心翼翼地撑了起来，却仿佛惊吓了警惕又不安的人，迅猛地架一把锋刀在耳下，惹笑了罕见行善的人。
“你这是防谁呢。”
但背上的人已然疼得讲不出一句话，就连贴在后背的身子也一直在颤抖，十辰于也见势立刻收回玩笑的表情，看样子那人的动作出自于下意识的防备。毕竟那拂过耳边的急促呼吸，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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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灯未曾开过，从白天到了黑夜，等候的人依旧坐在沙发上，望着桌上的蛋糕出了神。心里的倒计时逐渐趋于午夜十二点，越是靠近，阿绒眼底的失落就越是明显。

“十...九....八.......七........”
六....五.....四...........
他叹了口气，攥成拳头的手无声拧着自己的指骨，胸口的冰凉被窗外的风吹得生疼。响起的钟声惊起了心里的涟漪，黑暗中的耳鸣带着闯入的提醒音被击碎得彻底瓦解。而这时，踩点回来的人，正好走近了脚步。
“你怎么来了。”
“.....”
把灯打开，须才看到少年坐着的背影，和桌上显眼的蛋糕。恍然大悟了什么，于是只好沉默。
“你今天一天都去哪儿了。”
“我....去谈工作了。”
“和那家伙待着，开不开心。”
“你....”
少年站起身，回应这句时已然步到跟前，双眼紧盯着须脸上残留的红色颜料，自嘲的神情轻笑，伸手蹭过了脸颊，摩挲在指腹，把后知后觉的人提醒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