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族神话故事集——捕鲸（下）》(3)

“喂？你相信陈丞赋说的那些吗?”祭坐在原处看着他像个老年人一样活动着肩膀。
“这是你求我的态度？”那人莞尔一笑，从地上自己的影子里拉出一把太师椅，在祭的白眼中四平八稳地坐了上去。
“奠，想打架？”
“还想挨打？”奠以一副大老之姿斜依在太师椅里，十指相抵，不怀好意的笑着，“呵呵，我不能在这呆太久，我就把我知道的简单说一下。”
“这自然最好不... ...”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奠打断了祭的发言，“那场‘筛选’失控了，有些东西在阻挠那个残灵。其次，‘筛选’最终还是成功，陈丞赋带着属于他的‘序言灵’成功离开。”
“但是... ...”
“但！是！”奠强调道，“那座本应该瓦解的‘遗迹’却留存至今... ...”
“**！你是**？打断我的话很爽是吧？*%……8*^&^%$#@”
祭破口大骂，但他很快注意到了奠的反常。奠身体前倾，双肘抵着大腿，十指相抵在鼻翼两侧摩挲着，眉头紧皱，眼中那两股血潭也向外溢出着凌厉的气息。

“当时的规则被改变了？... ...”祭也一改平时的态度，跟上了这个老朋友的节奏。
“很遗憾我不能亲自到场，但我会在需要的时候暂时解除你的限制。但你需要实时注意李衫坔的身体状况。事到如今阻止他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过我倒是很希望那群狂妄自大的人类能尝点苦头。但是你千万不要和那个东西死磕，如非万不得已... ...”奠事分门别类地嘱咐着各种事项。
“如果我... ...”
“你最好想都不要去想！你我都无法想象那个足以改变‘序言’规则的东西是何等强大的存在。更何况现在的李衫坔也承受不了这个层面的战斗。”
祭与他共事数百年之久，能让他全身心投入的事情屈指可数。
“我觉得我必须进行干预，如果连我们都选择明哲保身，那谁去维护规则？——干嘛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
“我被吓坏了，我一直以为你是最烦那些条条框框的。”
“旧神也好，新神也罢。哪个法律是为我们说话的 ?，我认可的规矩只有‘序言’，只要它不禁止，我可以干任何事！但可悲的是只有你这个老无赖知道所有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