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灭·初始》第四章(4)

而克亚夫在摸了摸脖子后便发出一阵惨叫声，最后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今天就先这样吧。”老乔伊的声音像是在发声器里被毒打了一顿：“我觉得我得去看看那本《人性的泯灭》。利夫，收拾一下。”
“那这家伙怎么办?”利夫用鞋尖踢了踢克亚夫的大腿
“给他止血，让后让他躺在那里得了，血迹不用清理。”在老乔伊说完这句话后莫兰直了直身子便离开了餐厅，而老乔伊在不紧不慢的跨过克亚夫后也走了出去，只剩下利夫唯一一个清醒的人站在餐厅中。于是利夫便极为从容的架起地上的克亚夫，然后将其放置在一边的椅子上，自己则坐上了克亚夫的位置。在对这个位置的前主人露出绝对友好的微笑后，开始享用他未能享用的晚餐。
老乔伊一走出餐厅门便示意莫兰随去书房找他，而莫兰也去了，不过是在喝了两杯加小苏打混白兰地和看了半个小时电视后去的。
“原来你还真的在看那本《人性的泯灭》。”莫兰面无表情的靠在门框上。
老乔伊将书放到沙发一边的小桌上：“我很少骗人，所以我希望别人也不要骗我。”

“你想问什么?”莫兰皱了皱眉
“无关当前局势。闲话和个人，问题罢了。”老乔伊伸手向他斜前方的一张单人沙发，示意莫兰坐下，随后从小桌上的冰桶里拿出一瓶红酒，先倒了一杯给莫兰。
待到莫兰在沙发上放松下来并且呡了一小口红酒后老乔伊才抛出了第一个问题：“你觉得那个差点在餐厅告别快乐世界的家伙人品如何啊？”
莫兰的表情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到平时的扑克脸：“你怎么就认为我对此有什么客观看法呢？”莫兰说着将酒放到自己身边的小桌上：“我才认识他五天。”
“一些很简单的看法就好，随你的主观就好。”老乔伊几乎是已经将自己沉没在沙发的红色靠垫里
莫兰拿起酒杯，又小小的嘬了一口：“我认为这个度数的酒他得和这稀奶油才能喝下去，开火时就像极了受过军事训练的婴儿，以及喜欢对他人颐指气使，认为自己就是正义的代表啥的。他在我们回国之后估计会把我们每个人送进人格修正机构住到去世。”莫兰说完后将酒一饮而尽。随后老乔伊接过杯子，又给了他一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