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灭·初始》第四章(5)

老乔伊塞住瓶盖后，端正坐姿，丢出了下一个问题：“你觉得那个差点让人在餐厅去世的人如何？”
莫兰先将酒一口喝光，然后让自己沉没在沙发的红色靠垫里用一种极其慵懒的语气说到：“就算他是个新时代的老疯子，你想怎样？”
“没什么。”老乔伊又将自己埋回沙发里：“日后也许会有活需要你的协助。以及，那个叫克亚夫的家伙，如果我不是事先和莫尔特说我们这不需要尸体，否则那家伙的爆浆也许已经在洗拖把的脏水桶里浮浮沉沉了。”说着老乔伊晃了晃自己的酒杯
莫兰离开沙发，走向门口。但是又顿了一下，补到：“如果你想让我由于感激你而帮你办事你就得救我的命，而不是那个软蛋的。”
老乔伊喝着酒看着莫兰将门带上，用近乎虚无的声音说到：“我会的，伙计，我会的……”随后又拿起桌子上的那本《人性的泯灭》接着读下去。
莫兰再回到地堡上层中被称为副厅的地方接着盯着电子屏幕中那些毫无意义的舞动图像，而大脑却开始拒绝理解和接受它们。莫兰在沙发上缓缓的合上双眼，利夫便适时的将屏幕关闭，开始轻盈的打扫起来。而这时克亚夫又躺回了冰冷的地板上，只不过脖子上绑了两块止血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