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生贺】催眠法则(14)

“我不喜欢伦敦的夜晚，没有月亮。”
“也许你可以去那不勒斯，或者瓦伦西亚度个假。”
“等我有这么长的假期了，我会考虑的。”萨贝达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很少见的天真的笑容，“你以前在白沙街孤儿院给那里的孩子做过心理疏导，是吗？”
“是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萨贝达一把覆上杰克正拿着餐刀的手背，绿眼睛像满月之夜的狼一样无畏地直视杰克的双眼。
“告诉我，杰克医生，听说催眠师在疏解躁动患者心理的时候，会让他们在极为紧张或者极为恐惧的情况下，就快要陷入癫狂的情况下，握紧双拳，再松开，再握紧，”萨贝达的手指握着杰克的手背做着同样的动作，“像这样，对吗？”

“懂得不少，小警官，实在让我刮目相看。”
“不应当，不应当，”萨贝达脸上依旧是天真无邪得有点不正常的笑容，“你忘记了吗？是你教过我，在警校三年级的时候，伊莱•克拉克也是你的学生吧？”
杰克平静地微微一笑，“没错，我怎么会忘记他，可惜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
“那真是太巧了，三年前，柯林斯在看到我之前，在拿起斧头之前一遍遍地握拳，而今天他的模仿犯，依旧在我拿枪指着他的时候握拳，两个本无交集的人用同一种仪式感作案，甚至亨特知道我们从没公布的细节。而更巧的是，这两个人同样在白沙街孤儿院长大，在成年出院前都因为躁动症接受了杰克先生的催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