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es From the House of the Moon逐章梗概-30(5)

慢慢的，他的手仿佛自动抬起，手指无言的穿过空间，挑起一缕秀发，他呆呆望着发丝从指尖滑过，仿佛是被自己的动作催眠了一般。然后他迅速坐直，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都在作什么。
她没有动弹，他仍然能闻到他衣服溅上的妖血散发的金属气息，所有这些血迹都是今天他为了她而溅上的，明天想必还会溅上更多
“不错”，在夜色中他喃喃的说，对着跳跃的火焰，对着记忆中的鹅卵石和火鼠裘，对着虚空，“今天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