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零|其一(5)

凡特用手指了指自己：“你见过我？”
“是的，感觉很熟悉……”那个女人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用手敲击着木桌。
凡特简直无语了：“请您别这么草率好吗？”
“来了来了，您的头——啊不，零件到了。”年轻人拉开了门前的帘子，一个人抱着一个黑匣子走了进来，交到了年轻人的手上。
“你要先看看吗？验一下货？”年轻人问道。
“不，我现在只想问一下，这个女人来这里做什么？好像不是来换零件的。”凡特看向女人。
“这……我是来找人的，不过好像没有。但我记得有人说让我来这里碰碰运气。”那个女人回答道。
“那你可来对地方了。这里可以换脑子，换你那些次级零件，这样记忆力就好多了。”我翻了翻白眼，即使我不能翻白眼，也尽量让自己冰冷的声音带上一丝轻蔑质疑的语气。
“你！”女人站起来指着凡特想要继续说下去。
“好了这位客人要看一下零件吗？”年轻人见他们两个马上要吵起来了，立马扯开了话题 。
“开吧。”凡特又翻了个白眼，让那个女人直跺地板。

当黑匣子打开的那一瞬间，头颅也冒了出来。
这个硬件表面光泽，仿佛带着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漆黑的光，映照在众人脸上。
“好好！”凡特拍起手称赞道，已经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去赞美它。
但一旁的女人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向后跌了去，说道：“这个零件多少钱？我买了。”
“ 诶诶？什么意思？这是我买的，想买就自己去买。”我对这个女人的好感动直接降零。
一旁的年轻老板也皱了皱眉头，这个客人进来不换零件，来找人，现在又想破坏这场生意。
“这个硬件你买了是吧？现在是你的？多少钱？”女人的音量逐渐抬高。
“你这！”凡特觉得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行了别闹了，说吧，为什么一定要这个零件？”老板最后冷静了下来，这个女人好像一来就有目的，而他则要挖掘出这个女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那个女人思考了很久，想开口，但好像忌讳着什么。但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说道：“好的，我说实话……”
“这个零件的主人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