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牛(3)

莉莉丝看着公牛冲向其中一个斗牛士，然后扑空，他又冲向一个斗牛士却被马上的长矛手刺伤，他怒了，用力将角顶上马的肚子，可马儿的肚子有盔甲，他不可能刺穿。
“他们在干什么？”莉莉丝问身边的少年，少年说“这是助手，先把公牛刺伤，激怒。”
牛被激怒，不顾一切的冲向其中一个斗牛士，那个斗牛士没有反应过来被愤怒的公牛甩了出去，长矛手立刻骑着马儿过来，用力向公牛刺去……
这样的动作没有持续很久，莉莉丝看到一个斗牛士拿着两个花镖走向牛，用力把花镖刺进牛的身体。“这是什么？”“花镖手，消耗牛的体力。”
莉莉丝看着身边的少年，整个斗牛场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其他人都是恶鬼，它们叫嚣着要杀死牛，莉莉丝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视线渐渐模糊，莉莉丝用手擦干眼泪，那个红色衣服的斗牛士上场了。
他拿着一块血红的布站在沙场中央，像一只高傲的火烈鸟，公牛被他的动作吸引，用力攻击那块红布，斗牛士优雅的偏开，又开始抖动红布，公牛又冲过来……
公牛摆着动作冲过去的时候莉莉丝看到了他好像变成了那个斗牛士，而斗牛士变成了牛，他们一个挑逗，一个攻击，不停的变换，不停地攻击，然后少年说“牛输了。”

莉莉丝回过神来，斗牛士拿着剑用力插进牛的身体，沙场上全是牛的血液……
然后公牛往莉莉丝的方向看了一下，血泪缓缓流出，斗牛士的十字剑用力刺去。
“不要！”莉莉丝大声喊叫，却没有任何人听到她说话，所有人都看到斗牛士杀死了公牛。
全场的恶鬼挥舞着白色手帕，红色衣服的斗牛士骑在别人的脖子上庆祝，两只牛耳和一个牛尾被人捧着拿过来……
莉莉丝看着公牛的尸体被花车拖走，“不！不要！不要！”少年拦住她“没有用的。”“他会怎么样？”“会被吃掉。”“他是英雄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没有用的，他输了。”少年消失了，留下莉莉丝一个人在哭泣。
“莉莉丝，你在哭什么？”姐姐发现莉莉丝在哭泣，莉莉丝没有说话，只是在哭泣。
莉莉丝很想告诉姐姐，公牛没有输，公牛和斗牛士平等，公牛……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就像她永远不可能反抗公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