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牛(2)

镇上非常热闹，有很多穿着礼服的夫人，穿着礼服的公爵，也有穿的和莉莉丝一样的大小姐。可惜我不是大小姐，莉莉丝又走神了，“莉莉丝！快跟上来。”姐姐非常不悦的声音在莉莉丝前面，可这里太吵闹了，莉莉丝没有听见，然后她看到了一个少年。
好像是在指引她一样，莉莉丝跟着少年走，莉莉丝穿过很多个像姐姐一样的夫人，又穿过了很多个“公爵大人”，跟着少年到了有牛的地方。
有一头黑色的牛，它的角看上去非常的大，但是眼睛里没有神采。“他怎么了？”莉莉丝看着黑色的牛问，“他快死了。”少年说。“莉莉丝！”姐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莉莉丝想回头看却被公牛的眼睛吸引没办法离开。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好好跟在我身后，你在干什么！谁带你来的？”姐姐气急败坏的拉着莉莉丝准备走，公爵却饶有兴趣的停下来看这头公牛。“这不是最强的斗牛吗，莉莉丝谁带你来看它的？”莉莉丝想说是一个少年，却没有说出口，她沉默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好在公爵也不是真的想知道，看了一会儿准备走了却被人叫住，应该是一个商人，他们攀谈了一会儿打算一起进入斗牛场，“请吧，公爵大人，苏珊夫人和莉莉丝小姐。”商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爵和姐姐都跟着他走，莉莉丝也跟了上去。然后莉莉丝回头看了一眼，公牛好像在流泪。

进入斗牛场，莉莉丝看着这个圆圆的地方，过完了一会儿她又看到了公牛，公牛很悲伤，不用靠近，远远的看着就很悲伤，这时那个少年又出现了，“他在难过。”“他为什么难过。”“他快死了。”莉莉丝一回头，少年又消失了，而公爵和姐姐在和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说话，那个红色衣服的人很高傲，因为他没有理姐姐。
“他就是最强斗牛士。”少年的声音又响起，这次莉莉丝回头少年没有消失，“谁说他是最强斗牛士？”“没有谁说的，他就是。”“他为什么是最强斗牛士？”“因为他在斗牛的时候从来没有被牛杀死或受伤。”“什么是最强斗牛。”少年沉默了，他没有办法回答莉莉丝的问题，因为在这头公牛之前每一头杀死斗牛士的公牛都被用其他的方法杀死，莉莉丝其实知道公牛杀死斗牛士的下场，“真残忍”少年没有说话，继续看着那个斗牛士，然后他说“你很聪明。”少年又消失了。
斗牛开始了。
公牛和斗牛士一起出现在沙场，观众在狂欢，所有人都举杯，每个人都被盖上了黑布，每一个人都是圣经里的恶鬼，这里没有莉莉丝讨厌的公爵，没有莉莉丝喜欢的姐姐，也没有那个少年，每个人都是盖上了黑布的恶鬼，他们叫嚣着杀死公牛，也有人叫喊这杀死斗牛士，他们其实不在乎谁死谁活，因为死去的永远都是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