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是不是不喜欢小黄鸡内裤？（4）(3)

我： 你这话听起来像在骂人。
胖子： 那是因为我还没说下一句，小哥之前是神样。
【闷油瓶看着他。】
胖子： 小哥，你太苦了，我都心疼你啊，小哥。
闷油瓶： 还好，不用心疼。
胖子：小哥，我心疼你啊，能给你买内裤我是真高兴啊。
我： 我付的钱！
胖子： 我挑的色！
我：我不付钱你挑色有屁用啊！
胖子：胖爷比你买的早！
我： 他不喜欢小黄鸡内裤！
闷油瓶： …
【闷油瓶一脸无语地看着我们。
我出息了，我现在能从闷油瓶古井无波的脸上看出一脸无语的表情了。
随即，他轻笑了一声。】
闷油瓶： 我也高兴。
【胖子愣了一下，也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下来了。
一开始还收着点，后来简直在嚎哭。我耐着性子安慰了两句，没效果，正打算以暴止哭，听见胖子说了句话。】
胖子： 那些…那些人啊，没白…死啊，没白死啊…
我： 对，他们没白死。
胖子： 没白死啊…云彩啊…

【云彩死后，这是胖子第一次提到云彩。我看着胖子涕泗横流，喊着云彩的名字，心里没多大波动，只是有点悲伤，我对胖子的痛苦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我也不能帮他分担，这些只能随着时间，靠他自己慢慢消磨，我能做的只有陪着。
胖子哭累了，声音小下去，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我： 胖子，起来，还得吹蜡烛呢。
【胖子打起了呼噜。
我又喊了一声，胖子的呼噜更响了。
刚想上脚，闷油瓶拦了一下。】
闷油瓶：让他睡。
我： 那我给你点蜡烛吧。
闷油瓶：…可以省略。
我： 生日歌就给你省了，吹蜡烛不能省，这个环节是要许愿的。
【我把蛋糕拿来，象征性地摆了三根蜡烛点上，是个三角形。去买蛋糕的路上，胖子想了半天蜡烛怎么买，要真说给我来个一百多根，店员能直接把我们赶出去。他还考虑了数字蜡烛，可闷油瓶也不记得自己具体多少岁了。随后他说，就买三根吧，摆个三角形，寓意铁三角嘛。
然后我把灯光调暗，看着闷油瓶，火光映着他，给那双淡漠的眼睛上了一层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