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蛇与鸟》一章完 卷飒(4)

食物、水、欲望。
唯独没有自由和声音。
飒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自从那天卷强行占有了飒开始，飒就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我是蛇即将果腹的猎物，是关在金丝笼里的鸟，是一只不能飞上天失去翅膀的鸟。
飒一个人的时候，唯一的声音就是那刺耳的金属声，这实在太让飒厌烦了。少点挣扎，这样的声音就不会再出现了吧。还有晚上不可遏制的可耻的喘息声，每晚都是如此。
卷白天也会来，飒会为他唱歌，否则就会受到“惩罚”。各种各样的惩罚飒都试过了，卷对飒要求也极其严格，一个字唱错了或者咬字不清都会被惩罚，不过让飒值得一点点开心的是，卷每次听他唱歌的时候都很安静，会欣赏他的音乐，会在每次结束后“捧场”，会不吝啬地夸他唱得好听。
飒越来越期盼卷的到来，好想给他唱我昨天想的旋律，好想听他夸我的话，好想有个知己，好想……没有卷的时候，四下都太安静了，即使自己唱歌也感觉不到一点热闹，其实卷的话也少，但他在，飒就安心。
飒早已放弃了逃跑的想法，卷也不再用锁链束缚着他，而是让他自在地在整个房子里走动，还专门配了一个录音室，很多地方也放了著名歌手的专辑，有私人KTV……总之，和音乐有关的卷就一点一点都帮他增加。

明明卷，一开始很讨厌音乐，什么时候变了呢？
飒因为卷的严苛，之后从来都没有唱错过词，咳咳，除了非常想被“惩罚”而故意的以外。
飒很早以前创作过《异类》这首歌，当时正是对那些不理解他的人的一个回应，飒想明天唱给卷听，好像卷没有听过这首，他想让卷知道，别人理不理解他都没关系，卷理解就可以。
像往常一样，飒唱歌给卷听，卷听完还是说很好听，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飒是很高兴卷喜欢他的歌的，只是这是他创作的，还是特意唱给他，飒希望卷能多表示一些。
“这是我创作出来的。”飒忍不住提了一嘴。
“词写的很好。”卷平淡地说。
“旋律方面的呢？”飒迫不及待想听到他的回答，见卷许久不发声，飒小心翼翼地试探，“很不好吗？”
“飒，你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
飒的手指微微颤抖，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嘴唇因心里的苦涩抖动着发声：“好……好的……”
卷不太看得清飒说了什么，不过他也不想再去关注了，这是注定的，永远也不能听见飒真正的声音。
卷对飒说：“我来为你唱一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