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永夜 （四十三）

孟鹤堂醒了，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刺眼的灯，张口就先叫了一声“九良”。
在场的几个人心疼孟鹤堂，先扶起来喂了点水喝，赶紧叫了医生来。
主治医师匆匆赶来，除了身上个别擦伤和挫伤，一切正常，问了孟鹤堂几个问题，也都正常回答了。孟鹤堂平静得吓人，医生走的时候还笑笑跟医生打招呼说谢谢。
可是房门一关，孟鹤堂的眼睛就沉下来了。
“栾队，犯人，都...抓住了吗？”
栾云平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孟鹤堂事实，一时语塞...
“栾队，于老师，磊磊，你们已经瞒过我一次了对不对？这次就告诉我吧！抓起来了是吗？”孟鹤堂看着三个人不说话，有点着急。
“小孟儿，你先稳定一下情绪...犯人...抓起来了...但是...”栾云平吞吞吐吐的，实在不忍心开口。
“栾队你说吧，我可以接受。”孟鹤堂已经大概猜到了栾云平的意思，低下了头。
“但是九良被当场击毙了。”于谦拍了拍栾云平的肩，接过话来。
“是被我吗？”孟鹤堂的声音有些无力，他说完仰起头看着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