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烟雨天下】三十三回 以箭为誓(3)

燕流火回想起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一幕幕，从燕无月多年前捡到自己的样子，到燕无月在燕氏墓前所说的那一番话，沉默良久。
“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拥有这样一副与众不同的身体了，原来，我早就成为了一只蛊，多年来服毒只是为了养大体内的蛊，只有蛊长大，我才会长大。”
燕流火抚上右臂的红色祥云纹身，摸上纹身之下的蜿蜒曲折的疤痕，她小时候觉得这疤太丑，才让娘绘以图案遮挡，可从未想过这些疤痕是从何而来。现在燕流火知道了，这些疤痕和这具身体，都是上天对她的惩罚，惩罚她这个依附母亲尸体而生的人，惩罚她这个依靠娘亲生命而活的人。

“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娘口中的宝物呢，我明明是夺人性命的恶鬼啊……”燕流火说着，眼泪从脸颊上划过，她不断抠抓着右臂上的疤痕，好像抠掉那些疤就能抹去她不堪回首的过往。
屠龙看出主人情绪不对，忙展开翅膀扑闪在燕流火身上，想要阻止她的举动。
燕流火回过神来，平静地擦去眼泪，对屠龙说；“对不起……让你担心我了……”
屠龙用脑袋顶了顶燕流火的脸颊，像是在安慰她一样，燕流火顺势将屠龙揽在怀中，慢慢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因为，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