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食面谋杀案之二：四个疑犯(8)

“听说何博士和陈女士在学校过夜，有这样的事？”
“有，但事实并非是这样，那是何博士要做几个重要的实验，那两三晚我和陈秋云都留下来协助他，我每晚都在场，可以作证，并非外间谣传的那样，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事！”
“何夫人提出此事时，你没出面作证？”
他长叹了口气，说道：“一个女人吃起醋来，往往失去了理智，我曾劝说师母，可她不相信我的话，这有什么办法？”
我重复问：“你没出面作证？”
他沉默了一阵，才回答说：“没有，我不能作证，何博士不允许我作证，他宁愿蒙上不白之冤，也不答应我将真相告诉师母。”

“这不很奇怪吗？为什么不允许你出面作证？陈秋云岂不也蒙受冤枉，甚至被逼自动辞职？你作证不就可以避免这悲剧发生了？”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讲也是多余。其实何博士不允许我出面作证，是为了我和秋云，这话怎么讲呢？反正，现在我可以证明他们是清白的。请不要再问这问题吧，我可以肯定，恩师不是因情自杀，不是自杀，是被谋杀的。”
我说：“既然你不愿再谈这问题，那我们先把它搁在一边。刚才你说，他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这有什么证据？”
“没有，只是直觉，我凭直觉感到他是被人谋杀的。他是一个很爱生命的人，他绝不会自己服下毒药，一定有人让他服下毒药，将他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