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食面谋杀案之二：四个疑犯(6)

我说：“我们千万不要先入为主，任何人提供的线索，都要客观地加以核实查对。”
卫虎说：“我不相信何博士是为情自杀的，都60多岁的人，竟会为情服毒吗？”
我摇摇头：“这很难说，未经调查，不能轻易下结论。谁说60多岁不会为情自杀呢？”
卫虎不以为然：“何博士是个科学家，不是个艺术家，搞科学的人是理智的，怎么会像年轻小伙子那样一时冲动殉情服毒？这不合逻辑。”
我说：“卫虎，查案要重证据，现在我们还没摸到边呢，去请刘仁来谈谈吧。”
刘仁是个高挑消瘦的年轻人，他走进会客室，脸上显出很紧张的神色。

我对这个脸色苍白的小伙子说：“刘先生，请坐，我是警方人员，要调查何博士的死因，请你合作。我想问你一些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他坐下来，紧张地绞扭着自己的手指，我觉得他是一个神经质的人，于是向卫虎使了个颜色，卫虎倒了杯热茶，放在刘仁前边的茶桌上。
我挺随便地坐到他对面，把声调放柔说：“刘仁先生，你是何博士的助手吧？干些什么工作？”
刘仁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何柏森博士是我的恩师，我是他带的研究生，因为我穷，何博士让我当他的助手，每月给我一份工资，支持我搞我的研究工作。我名义上是他的助手，帮他做一些实验，但大部分时间我是干我的研究。我目前已经通过博士论文，本来打算在今夏作答辩的，想不到何博士会这样突然去世，这对我的打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