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阿卡姆（七）(2)

”我实在忍不住流下眼泪，“对不起，你实在太像她了。那都是我的错。”“不，那从来都不是你的错。”她终于转过身来，摘下口罩，露出那张我辗转思念的脸，两年的时间也许太短，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但对于我来说，和两辈子一样漫长。她走过来，扶起我把我的头抱在怀里任我哭泣。哭了一会，我却感到了一阵羞耻感，让她看到我哭成那样，总觉得不好意思，接着推开她：“好了，不用了。”“不哭了？”她有些想笑，看到她想笑不笑的样子，觉得更加害羞了：“我就没有哭。”趁机擦掉眼泪，“你为什么穿这一身？”“什么？”“护士服。”现在看着她的护士服紧紧裹住她精致丰满的酮体，不禁热血上涌，口干舌燥起来。“这？”她拉起护士服下摆的一角，接着微微的月光看着她穿丝袜的美腿，我真的不行了，幸好那里有被子遮着。“他们说男人都喜欢，你不喜欢么？
”“我没有什么感觉，”我顿了顿，咽了口口水，“但是你穿着，我是会有反应的。”“什么反应？”她似乎就是要我说出来。“男性的生理反应。”我的脸真烫。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笑得很夸张，但是强压着声音不发出来。然后她微笑着说道：“生日快乐。”我一愣：“已经是这个日子了？”“当然，不然我才不会穿这一身来。”原来她也有点害羞的。“而且你还给我带来了最好的礼物。”我的眼角又有些湿润了。沉默了一会，我开口问道：“这两年你去哪了？”“很多地方，中东，朝鲜，西藏，还有别的地方。”“危险么？”“不，我是去学习的。”“学习杀人？”她无奈地点点头：“艾伦，我知道你希望我现在就能退出，但我还不能，我背后的力量太强大，我的命运还不在我自己手里。”“你能等下去么？等我可以保护你的时候，你能等到么？”“你这傻瓜，”她又把我抱入怀中，“我这辈子只等你一个。

”“你知道么？我一直怕你在外面有危险，我一直害怕有一天我发现你真的离开了我，我好害怕。”我痛哭着，向她倾诉。没有必要害羞，没有保留的必要，因为她是我现在唯一可以毫无保留倾诉一切的存在，唯一可以称得上爱的存在。“我也是。”她也带着哭腔了，“那次哥谭被占领的时候，我一直很担心，一直怕你们来不及，怕你为了拯救哥谭做出傻事。”当时，现在一切的不安和恐惧，消失了，只有和爱人依偎在一起的温暖在病房里弥漫开来。“你会走吗，这一次？”“你知道答案的。”“可我不想就这样分开。”“那就把这当成一场梦吧，醒来的时候，就忘记了吧。”“不，我不会忘记的，等那一天到的时候，我会把今天来不及说的话都说完的。”“我希望那一天能快点到来。”“会的。”她捧起我的脸，俯下身来，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长久才分开。“好梦，艾伦。
”“再见，玛丽。”目送她关上病房的门离开，阖上眼进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