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阿卡姆（三）

冰冷的阴雨，黑色的伞，哭泣的人群，聚集在一起的市民手持着蜡烛，为哥谭默哀，为逝去的亲人爱人默哀。哥谭最大的灾难，即使小丑肆虐哥谭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大的破坏。政府也被这次的爆炸惊动了，国民警卫队也被派来防止下一次的恐怖袭击，政府是这么定义的。我和布鲁斯也在人群中为那些逝去的生命默哀，但他作为韦恩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我则在人群中不起眼处，看着手中蜡烛的摇曳的火焰。我不认为我错了，难道那些人，就像小丑，难道不应该去死吗？只要他们还活着，人们就会死去，本该鲜活的生命会毫无理由地被夺走。蝙蝠侠，我曾经走上这条道路，认定这就是正义，但是这个正义，能拯救那些逝去的生命吗？
默哀结束了，人群散开了，我放慢脚步等布鲁斯过来。布鲁斯走到我身边，我们两个人无言地并排走着，确实，我们两个的理念出现了分歧，不可修复的裂痕。在我自己成为蝙蝠侠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愤怒，面对维克托萨斯的愤怒悔恨，现在更加明显了。布鲁斯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难道那些死去的人，都不如自己的原则重要？
回到宅邸，我直接回到卧室，在灾难现场的无奈无助，与布鲁斯关系产生的裂痕，都化为疲劳感，让我渴求着休息。布鲁斯脱下外套，阿尔弗雷德接过去，一边劝说道：“他还年轻，老爷，他很容易让愤怒掌控自己。”“不是这个问题，阿尔弗雷德，他说的话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是否真的是他。”“什么意思，韦恩老爷？”阿尔弗雷德很疑惑。韦恩走到窗前，看着阴沉的天空，窗上的雨水：“那张门票，阿尔弗雷德，是艾伦的笔迹。”“但是，老爷，你我都知道他不可能做出那种事，他不是那种人。”“我知道，但是他变了，自从她走了以后，不知不觉间，他会变得残忍。他可能自己也没注意到，他会做出那种事来。”“但他也曾是蝙蝠侠。”阿尔弗雷德拿着布鲁斯的外套，走了进去，布鲁斯回头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又看向窗外，天空更加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