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终究不是你（二十）(2)

“我相公呢？”
“你相公？在这呢儿。”说着还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两下脑袋。
这五年多，他不曾痛哭流涕，亦不曾开怀大笑。脑子里只崩了一根儿弦儿，眼睛看到的只有黑与白。褪去了少年的天真和羞涩，眼神变得深邃，变成了一个旁人猜不透的男人。
可欣望着他的笑脸，他只有在极其高兴的时候，才会笑得眼尾上扬。可是这个笑容与他彻底没了婴儿肥，消瘦到甚至有几分干枯的脸极其的违和。至于摇晃着脑袋卖可爱更是不搭。
“灵儿呢？”可欣把游走的心思拽回来。

张云雷笑脸瞬间僵硬，他知道，可欣早晚会问的，还妄图用这些不疼不痒的玩笑遮过去，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可欣解释。他低下头去，抿着嘴唇，拇指的指甲使劲扣着食指的皮肉，纠结了很久。
“那孩子，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叫不是故意的，你把灵儿怎么了？”
从他的满怀愧疚的语气中，可欣听出了不妙，心紧跟着揪起来。她坐起来抓住张云雷的手，要问个明白。
“他自己说过，除非他死，否则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我自然随他的愿，家院顺带把那孩子也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