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娘子。”
“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了。”
转眼就到了给可欣迁坟的日子,当初老哥哥拦着,张云雷不曾见可欣最后一眼,心下总有遗憾。后来又有这番离奇的梦境挥之不去,照智通大师所言,可欣是不是还活着,开棺一验,就是最简单的方法。他命人在坟头搭了棚子,在用黑布蒙上,工工整整在坟前磕了头。
五年的光景,怕早就成了一副白骨,无论如何,他都要一探究竟。棺木已开,他就站在一侧,紧锁着眉头,手心冒汗,提足了气,睁开眼睛。
是她,还是他们喜宴那天的衣衫,随葬的只有那副雪山白狐皮的围脖儿。
从此,五峰山庙里多了一位弃尘师父,山后,多了一方坟墓,一棵腊梅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