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守】（幽兰黛尔）第三章 黄昏(5)

“荣幸之至，比安卡小姐，方才的演奏真是妙到毫巅，连绵不绝，怕是某个名家的曲子的，被你演奏的令人沉醉。”因我不懂音乐只好夸上几声。
只见比安卡噗嗤一笑，此般美景映着微弱的灯光，令人如痴如醉，她说：“嗯....哈哈....舰...舰长，这是练习曲，而且没你说得那么好啦。”
我惊到，遂莞尔几声，边轻咳几声边抱歉，缓和一下方才的尴尬。
不料比安卡眼神黯淡下来，说：“不笑你了，其实，舰长，这个入门的练习曲，我一直反复练才能完整弹奏，甚至有时还会出错。只有这次给你拉，出错少一点，我.....是不是不太适合学这个？”
我听到此言，觉得也不用掩饰尴尬，感觉关系挺近的，虽然也不知道近在哪里，沉下心说；“其实开始的一次不能决定什么，我不懂这方面，但我也知道，下结论之前，也需要多次实验，现在还早，等一切没明白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我没有谄媚地那样去夸赞，因我不懂，只出于信任认同她的说法，但我不认同她是就此轻言放弃的人，故，才说了这番话，听起来很直吧，但我早已经失去了患得患失的理由。
然后，我说：“我还挺期待，你下次演奏的时候，我是听众的千分之一。”
比安卡眼神灵动，看似感动的样子，嘴里喃喃着一些话，像是重复我的话，未见完她的眼眶微红，比安卡说着：“谢....谢舰长，我明白了继续下去的理由，可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是千分之一。”
我微笑道：“很简单，万太多，百太少，所以是千了。”
看着那仍有些许晶莹的眼眸，变得有些呆滞，有些疑惑的望着我，我接下来又说道：“开玩笑，大概是，音乐演奏，人太多了会破坏美感，太少了配不上你，所以估摸出个数。不过记得啊，到时候想起我就行。”
比安卡展露笑颜，说：“嗯....嗯，谢谢你，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