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怪诞与旅行者

第三章：追寻真理的地方
“请问这里是哪？”旅行者行至一个破败的小城镇。周围人行色匆忙，没有一个人作答。
旅行者推着摩托车从小镇一头走到了另一头。向每一个人抛出这个问题。大多数人当做没有听见，闷着头匆匆离开；少数人对着旅行者刚想张嘴，但又好像有语言障碍似的，又合上嘴离开。
“请问这里是哪？”旅行者现在非常尴尬。地图上说这里附近有几个城镇，但只有一个城镇能够供给汽油。汽油自然是旅行者的命，没有汽油，旅行者根本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听到旅行者的问题，路边一个躺在自家门口长椅上的老人望向了旅行者。
“你，过来。”老人用很轻的语气说。
“是我吗？”
“是的。”
旅行者近来，老人深吸一口气，眼睛圆瞪，良久才吐出：“这里原先叫真理自由市。”
“现在呢？”
“现在……我或许知道，我或许知道答案，但我或许说不出来。”
“您这不是说不出来嘛…”
“不！”老人从长椅上跳了起来，“我现在说不出来，不代表我说不出来！不代表我刚才说不出来！也不代表我以后说不出来！”
旅行者说不出话，场面又陷入了双向的沉默。
“这以前…发生过什么吗？”旅行者也开始良久地思索，生怕老人再像刚才那样找茬。
老人明显舒了一口气。开始缓缓说：“真理自由市，正如其名，城市里有数量介于五到七万的人从事…..那个时候我们叫科学研究….的工作。不过我在那个时候，应该不属于其中的一员。而且那个时候，所谓的‘行政官僚’，也由大量从事这项工作的人担任。他们为我们做了很多决定，比如要求我们何时播种，商店何时应该开门，车应该在道路的右边而不是左边走……这些都是有根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