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博士X雪雉】幸福的眼泪(10)

大不了就跟着去一趟龙门，天道酬勤，只要努力去做，事情总会有回报。
这可是你说的。
他拖着已经麻木的双腿往前走去。
“博士？博士原来你在这里啊，难怪我去你办公室没找到你。”
身后传来的是让人惊喜的熟悉声音，转过身去看到了那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熟悉是因为在她成为自己的常任助理之后，那张脸说是朝夕相处也毫不过分，陌生则是因为她的装束，不同于做实验时的白大褂或是追求实用和效率开满口袋的工作服。雪雉换了一身博士从未见过的常服，深浅搭配的内衬与外套与她的发色十分协调，用来系头发的工业扎带也被换成了更有生活气息的小饰物。那些银质的小饰物充斥着满满的杰西卡风格，不用想这是作为挚友的杰西卡送给她的礼物。
她原来有这么好看吗？博士为换装后的雪雉所惊艳，准备多时的话语又卡在了胸口。
一时间，博士就像个木桩一样呆立在看着雪雉向自己走来，缓慢而坚定的步伐踩在罗德岛金属质地的甲板上，敲击到了博士的心房里。
“博士，能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吗？”雪雉低着头，声音有些怯怯的。

没有关系，再久一些也没有关系。
“你拒绝也没有关系的，我知道你很忙。”没有自信的语气，面前的少女似乎在聚集着空气中残存的勇气。
根本不可能会拒绝的，博士已经将时间空了出来。
“但是，只有这次，我希望博士能给我一点时间，能...听我说几句话吗？”雪雉似乎找到了说话的节奏，像是要将自己好几年积累下来的勇气全部说出来一样，带着近乎恳求的语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也有想要传达的东西。
“好，我想说些什么我都听着，我哪里也不会去。”博士答应了她的请求。
从哪里开始呢？雪雉从不知道自己能说那么多的话，但是如果不铺垫一些东西的话，有些话是很难说出口的。她开始讲述自己求学的过程，从龙门到维多利亚，尽管一路上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她没有抱怨，而是以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前进着。努力一会再努力一会，天道酬勤，她是这么相信着的，也是这么实践着的。
博士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肯定着雪雉的某些观点，体会着少女言语中的苦涩与坚持，那是一段很长很长的独白，其中夹杂着许多的不公，但是她没有选择抱怨，只是一个劲地努力再努力。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一样，在黑色的夜幕里发着光，照亮一点再照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