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博士X雪雉】幸福的眼泪(13)

“你来迟了。”凯尔希看了看表，对着走出车门的博士说。
“我提前了三分钟，你没有校准龙门的时区，你用的是卡兹戴尔的计时方式，我可没有迟到。”博士耸了耸肩膀，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今天来是为了通知你两个月后萨卡兹的新王的登基仪式，这次不允许你再翘掉祭典的开幕式。”
“好，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凯尔希医生，那么的一板一眼。”
“说得好像你有什么长进一样。”
“为了适应这个日新月异的龙门，我可是改变了许多，不补充新知识的话，我怎么给我的学生上课？”
“在我看来都一样，对了注意一下一个刚到你手下的学生，黎博利族的一个小姑娘。”
“我想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她只是我的学生，而我也只是他的老师。”博士摩挲着自己无名指的戒指，他不需要凯尔希的提醒。
“不，这次不太一样，我已经调查过了。她是清白的，自从上一次炎内部整顿以后，已经没有人敢在你身边做些小动作了。”
“所以呢？”
“萨卡兹有一个传说，逝去之人的灵魂会在百年之后重归这一片大地。”

“然后呢？你还想说些什么？”
“你要学会作为一个长生种去思考问题，不要被过去束缚住了手脚。”
“长生种？如果你也算一个长生种的话，你不知道长生种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教另一个和你年纪相仿的长生种怎么去活！与其关心我的私事，不如想想你自己！”
“还不是因为......”凯尔希刚想反驳就对上博士那双眼睛，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反而透着一丝笑意，只是无论怎么看，那抹笑，那扬起的嘴角都是那么悲伤而落寞。
“就像你不可能将继任萨卡兹之王的新王当做特雷西娅或者阿米娅一样，她对我来说也是一样。我们已经相处了近两百年了，你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家去了。”
博士没有留下来吃那顿凯尔希为他准备的晚餐，他转身离开了酒店，清明时节的龙门飘起了小雨，他熟练地撑起了伞。
她将随身带伞的习惯交给了他，而他已经为她适应了这座城市。
凯尔希试图挽留的话语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没有人可以战胜一个死去的人，永远回不来的东西会在人的记忆之中一次又一次地美化，直到最后趋于完美，那些竞争者美好的特质甚至会在模糊的记忆作用之下转移到逝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