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你响了，夫人？”(2)

他回头看了看大会堂，现在是一群大喊大叫的阿尔文战士和龙印团们之间的混战，人们胡乱地向空中射击。
太好了。鱼脚司和卡米卡琪继续转移敌人的注意力。而且听起来好像是小嗝嗝的母亲和龙印团的军队加入了他们。
B计划的第二部分有点棘手。
因为B计划第二部分的成功依赖于飞猪龙。
小嗝嗝怀疑地看着那只急切盘旋在他面前的飞猪龙，它摇干着身子，甩了小嗝嗝一脸水。
“飞猪龙？”小嗝嗝说。
“你响了，夫人？”飞猪龙说。
“飞猪龙，我们现在真的很需要你。一切都靠你了。”
“汪汪！”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尖声叫道，但他看上去很着急。就连飞猪龙也似乎意识到，依靠他的计划可能是一个危险的计划。
“飞猪龙，我需要你去找。”小嗝嗝严肃地说。
他把手伸进背包，掏出无牙身上那件被撕破烧焦了的外套。小嗝嗝把它藏了起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这样飞猪龙就可以追踪无牙的气味，就知道阿尔文人把它带到哪里去了。
“那，”Wodensfang敬佩地说，“是个聪明的计划，小嗝嗝。”

当然，那件外套湿透了，小嗝嗝希望这不会影响气味。“好好闻闻，飞猪龙。我要你找到无牙。找到无牙，乖飞猪龙。”
飞猪龙松了一口气。他的小猪尾巴晃得那么快，几乎看不清了。他终于可以帮上忙了！这是他能够理解的东西！这是他能够做到的事情！
飞猪龙把外套嗅了个遍。
“嗯……”飞猪龙声音低沉细小地打了个喷嚏，“水果味……”
他的嗅探鼻子上下嗅了嗅，发出嗡嗡的呼吸声，好像那鼻子有了自己的生命。几年前，小嗝嗝教会了这只特别的飞猪龙如何去“搜寻”。这花了很长时间，因为飞猪龙不是为它们的智力而生的。他们的思想像蝴蝶一样从一个主题跳到另一个主题。
但一旦它们学会了“搜寻”这种技能，它们就能成为世界上嗅觉最好的追踪龙。
飞猪龙用那猪鼻子嗅着嗅着离开了，那鼻子能闻到你我都无法想象到的气味。他能闻到正从他们所站的船下面经过的冬屠龙群的气味。他能闻到在很远很远的海岸线上鸟儿睡在松树上的气味。
他那特别的小鼻子能够分辨出这些气味，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赌徒从一副扑克牌中分辨出一张来一样。而在那些气味之间，在一只正在爬上百米开外的那艘船桅杆的蜘蛛的气味，和二十四只冬眠在同一搜船的饼干桶中的微型龙的二十四种气味之间，他嗅到了一种细微的气味闻起来很像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