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绝对的背叛(2)

所以阿尔文戴着一个铁面具，来遮盖他肿胀的脸。面具之下，嘴唇上的疣肿了起来，好像被蜜蜂蜇了似的。
再加上他嘴上的金属格栅，他的呼吸和声音变得可怕而刺耳。
他身上没有佩戴任何遗失之物，甚至连红宝石色的心之石手镯也没有。
阿尔文现在是一个战争狂人（Man-of-War）了。
从他闪亮的钩子到挂在他身上的矛、剑和箭来看，他是一个几乎完全由金属制成的战士。甚至他的象牙腿上也裹着钢铁。他腰间挂着许多可怕的武器，不仅有龙印团成员们的头盔，还有上面残余的胡子。
他认出了小嗝嗝，发出一声高兴的叫喊，但面罩上的格栅把它扭曲成动物发出的刺耳尖叫声。
巫婆Excellinor四肢着地跳了过去。
她的身体活像一具又长又瘦的狼骨，在她看来，带有一种可怕的惨白，漂净所有人性的善良和本色。她本应是个女人，但她那半秃顶的样子，身上的刺青，以及突出的下巴上长着白毛小长胡，似乎暗示着别的东西。
她一跳就把小嗝嗝按在了地板上，像一只野兽正准备攻击，她张开可怕的下颚，露出鲨鱼般的牙齿，被磨得尖尖的，大声尖叫着，用她那可怕的魔药般的唾沫溅了小嗝嗝一身：

“我们抓到他了！我们抓到他了，这个小坏蛋！胜利是我们的啦！”
小嗝嗝从她身边缩开，她太吓人了，而且她咬过的任何死动物都卡在她的牙缝里，使她嘴里散发出恶臭。
阿尔文人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被关在房间边缘的笼子里的龙印团成员囚犯们发出了呻吟声。
巫婆用后腿直立起身，把小嗝嗝拖了起来。
“啊，干得好，鼻涕粗，干得好！”她欢快地唱道。“干得好，我恶毒的孩子！小嗝嗝相信了你！”
“他相信了每一句狡猾的话，”鼻涕粗得意地笑着说，和阿尔文人甚至阿尔文击掌庆贺（这实际上是个有点痛苦的经历，因为跟他击掌的是阿尔文的钩子而不是手）。
“噢，这真是个好消息，”阿尔文唱道。“这就是说，今晚我就可以吃掉小嗝嗝的心脏了……”
“你可真恶心！”一个严厉的声音道。
声音是从房间角落里的一个大箱子里发出来的。
“卡米卡琪！”
“哦，感谢雷神和沃登，感谢所有人。小嗝嗝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
卡米卡琪！我很抱歉“你在里面没事吧，卡米卡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