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abo]乌托邦 18(3)

须对卷的回答不置可否，却突然问道：“你被终身标记了吗？”
卷有些觉得冒犯，但脸上的笑容没变：“这个，会影响我们的合作吗？”
须碰了个软钉子，也不再追问，给旁边的经纪人点了下头，又恢复成了一尊石像。那位经纪人接过话头，继续和卷你来我往，让这场谈话重新回归到一场商务会谈。
最终，双方签下了意向书，虽不是正式的合同，但工作也算是持续推进。卷很高兴，碍于场合，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但喜悦还是从眉眼处丝丝缕缕地泄露了出来。
正事敲定，须看着卷轻快地把文件装到公文包，说：“你一个人来，也没带助理什么的，你们老板是心大还是不在意啊？”
卷有些诧异地看着须，不觉得这话里是好意提醒，于是说道：“这是我的工作，我能处理，不需要麻烦别人。而且，……须老师也不必如此教我社会险恶。”
须讨了个没趣。卷收好文件礼貌握手告辞，须没有伸手回应，最后还是那位经纪人笑着把卷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