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abo]乌托邦 18(2)

卷笑笑，搓着炸的一绺头发，试图再给他搓一个角，随意应道：“你觉得须怎么样？”
炸瞪着一双大眼，眨了眨，盯着卷，说：“什么怎么样？”
卷“噗”地笑了一声，说：“……你这是在表演什么奇怪的求生欲吗？那么漂亮的一个omega，你没点看法？”
炸抿嘴笑笑，盖下眼帘，说：“我每天都看到最好看的omega，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他们算不算好看。”
卷狠狠揉了两把炸的头发，之前搓好的角也揉散了，说道：“说正经的呢，接下来要和他谈合作，先打听一下嘛。”
炸想了想，说：“就……正常啊，拍摄也配合，一目老师超时他也没说什么，很有镜头感，一目老师的要求他都能做到。”
“嗯，那还挺好，听起来工作上应该很好相处。”卷揉着炸的头，似乎嗅到了一点沉水香的味道，卷眼神暗了暗，伸手触摸炸的后颈腺体，说：“你……”
话没说完，炸忽地坐起身，说：“今天太累了，我洗个澡睡觉！”说着匆匆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卷搓捻着指尖，沉水香的味道弥散开来，卷轻轻闻着，自己的玫瑰香似乎也要破体而出，但他忍住了。
卷在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吃了一片，抱过笔记本继续打字。
关于广告歌曲的合作，须的经纪人回了话，说想要面谈。须还在拍摄广告，就约在拍摄场地附近的酒店见面。卷应下了，按时赴约。
卷坐在一边对着另一边须的经纪人侃侃而谈：“如果能达成合作，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眼神时常看向经纪人旁边的须。

须一直在卷的对面坐着，戴着一副圆形的墨镜，自卷进房间就一言未发，全程都是那位经纪人在跟卷谈判。卷一边跟那位经纪人你来我往地谈条件，一边也留意着须。卷感觉那墨镜后面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这让他有点不自在。
卷面上不显，内里已经把脑海翻了一遍，确定和这人是第一次见面。卷实在忍不住，把话题引到须这边：“……须老师的歌我也听过，我们也是被须老师的才华折服。我相信须老师电脑里存的小样或许就有适合这次主题的，就看须老师是否愿意割爱……”
卷一边说一边笑着看向须。那位经纪人也适时没接话，须一直没变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对着卷说：“你听过我的歌？”
卷恰如其分地笑着，说：“听过。最新的单曲《寻》听起来很自由，真的有飞越千山万水的感觉。”
须没被墨镜遮住的脸有绷了回去，说：“……还挺会听的。”
卷微笑道：“我也挺喜欢音乐的。”
须：“那你学过音乐吗？”
卷：“……小学、中学的音乐课算吗？”
须沉默下来，当卷以为他又要恢复成一尊石像的时候，他对着卷问道：“这次你们公司抑制剂广告的主题是‘自制自由’，你怎么看？”
“我当然觉得这个主题很好。性别虽然平等，但性别差异客观存在。Omega、alpha有生物性的本能，而在文明现代的社会，需要克制这种本能，从另一个方面说也是摆脱生物本能的影响，让omega、alpha获得更多的自由。……其实从这个层面来说，我反倒觉得beta拥有更多自由。”卷一边说一边观察须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