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顶红】(贺天x莫关山)虐待四(2)

莫关山总觉得这样的亲昵动作十分怪异，就身子往后缩了一下，“大人，这小伤几天就消完了。”
贺天手空了，才把自己思绪拉回来。
“你眼睛为什么是红色的？”
“小的不知，从娘胎里出来就这样。”
贺天笑的眯眯眼睛，“那说明你生下来就该当个坏人。”
“......”
“你看书里说的妖怪都是红眼睛的，还有描写坏人的，‘杀红了眼’‘急赤了眼’。”
“......”莫关山顺着他的思路想，自己虽然不是个好孩子，毕竟从小就打架，但自认不是坏人，也知道什么是不该做的坏事，但他想书里也有“哭红了眼”，他想自己可能就是生来命运可悲的人。
莫关山便突然摆正了脸，看着贺天，看着贺天的眼睛，莫关山因为自己眼睛的特殊，自小便对人的瞳仁有些好奇心，他知道别人的眼睛都是黑色的，但是黑色中都带着点儿棕，红，黄，灰，蓝等颜色，他从未见过像贺天这样瞳仁漆黑的，浓的像潭水的最深处，洒进去的亮光也只是浮在浅水表面。

后来相处久了，他才知道是这样一个道理:血越浓越毒，就会越黑。
贺天不由地感叹一句，“你的眼睛真的是很漂亮！”
“谢大人！除了爹和娘之外...您是第一个这样说的。”
“那是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若是陌生人便不一定了，但我真心觉得......合适的人总会及时出现。”贺天诚恳道，“所以我昨天打了你，你别介意。”
“......”
“可伤到筋骨了？”
“没有，都是些外伤，几天就下去了，都是不碍事的伤。”
“除了脸上，还有别的地方伤的厉害吗？”
“大人，都不碍事的。”
“昨天你的左腿也伤的不轻吧，让我看看。”
“大人......”
“把鞋脱了，让我看看。”
“大人......”
“刚来就听不懂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