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后咏叹调】第六章（补档）(3)

会好几种外语的比特妮丝表示无所畏惧0v0。
这边比特妮丝正介绍着，中间喘口气停顿的时候，比特妮丝清楚地听到那边声情并茂的女演员刚好唱到这句：
“我和你永远分离——”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比特妮丝突然觉得这句没准还真TM是种预示。
死亡的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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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像是比特妮丝印象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维罗妮卡一起逛街，”安德莉娅啃着煎得松脆的法棍片，说道，“因为维罗妮卡总是很忙，比特妮丝也不喜欢打扰她，所以两人能腾出一整天时间按陪对方还是头一回。”
“比特妮丝应该很开心吧？”卡特琳娜问。
安德莉娅点点头：“不过那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微笑着的，所以特别开心、开心、还有不开心，甚至是愤怒，都没人能看出来，所以......”
安德莉娅停顿了一下，貌似是突然走神，过了一小会儿才说道：“会去招惹她的人实际上比会来招惹我的人要多得多，但是一旦发生了什么坏事，怀疑她的人反倒会变少。”

“为什么？”卡特琳娜有些不解，“如果她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情绪，那么谁都会怀疑她吧？”
“因为所有人都觉得维罗妮卡被杀这件事已经解决了：凶手被抓、而死者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根本没人觉得比特妮丝会做什么，更何况知道她和维罗妮卡是朋友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
安德莉娅此时的笑容不知为何突然充满了邪气，她饶有兴趣地盯着窗外，似有深意地说道：
“根本不会有人把复仇这种事和她关联起来——她的复仇天衣无缝。”
“没有完美的犯罪。”卡特琳娜突然义正言辞地说。
“也没有完美的人。”安德莉娅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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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你。”
维罗妮卡有些吃惊地看着一向从容不迫的比特妮丝此时颇为严肃地对她说出这句话。
“你怎么知嘶——”因为乱动而导致刚刚长好一点点的伤口有些崩裂，不过维罗妮卡没心情去管伤口，她疑惑地看着比特妮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