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九 白面鸮不甘只做沉眠中的公主(9)

白面鸮，现在很幸福。
博士：......
但这样的幸福注定无法维持多久。
白面鸮已经全部告诉我的，告诉了我那场交易，已经交易的代价。
今夜十二点后，白面鸮就会失去她那给予她幸福的爱——以及自那爱而产生的一切思考、一切彷徨、一切记忆以及一切勇气——这些，全部都会化为乌有。
就像那位公主所沉睡的漆黑城堡，刚有一丝阳光和希望透过那厚厚的乌云，却转眼......
转眼就被破灭。
这对她太不公了。
博士：这太残酷......这对你太残酷了......
我将白面鸮紧紧抱住，像是要靠这种方式将她的爱和记忆全部保持下来一般。
但这始终是我的一厢情愿。
白面鸮微微一笑，从口袋中掏出纸巾，将我的眼泪轻轻擦去。
白面鸮：我并不后悔，博士。

博士：但是我后悔，如果我当初没有自作主张......
白面鸮：如果您当初没有自作主张，白面鸮就真的会幸福吗？
我哑口无言。
白面鸮轻轻笑了笑。
白面鸮：这次，就让我给您讲一个故事吧。
海底居住的最美丽的小公主在十五岁生日之际被获准升到海面看世界。 
刚巧发生海难，小人鱼看到一位年轻王子从难船中落水，就要奄奄一息，她奋不顾身救了王子的命。她却因不属于陆地只得离开。王子醒来时看到的是另一位年轻姑娘，以为是恩人。 
小人鱼爱上了王子，也爱上了人类。她倾听祖母讲述人类那不朽的灵魂后，跑到可怕的海底女巫那里，以自己最宝贵的美妙嗓音换来毒药，喝下去后，就再也不是人鱼，也回不到海底----她的鱼尾变成能轻快地跳舞的双腿模样，每走一步却疼痛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