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道》第一章(9)

当年，他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接近的吧？
是什么感觉呢？飒飒。
“没事吧？”
十辰于注意到了炸炸的反常，关切地摸摸额头，不烧，炸炸条件反射般推开他的手，依旧对肢体接触很敏感，这种情境，程度似乎加深了。
“手怎么这么凉？”十辰于被冰冷的触感刺激了一下，反握住炸炸的手，“不舒服的话，我们走。”
“放开。”
他声音轻轻的，几乎是咬着牙说了这句话，
“我没事。”
十辰于听话地放开他的手，感觉身边的小刺猬好像开启了一级防御，正在硬化身上每一根刺。
角落里传来了微妙的呻吟声，场馆里顿时有些躁动，十辰于戒备地张望着，怕有人下黑手，但旁边的酷仔似乎习以为常，还对座位上露出半截头的品头论足。
“炸炸...炸炸?”
十辰于摇着正在出神的炸炸肩头，炸炸终于有了反应，“什么？”
“酷仔说，这个适合我们。”
十辰于指了指台上。
炸炸定神听了几句，主持人介绍得很详细，今晚的压轴，叫“矢志不渝” ，英文名“The destiny”，需要血液样本定制的药，一份药两粒。主打的功能是，能让人上瘾，药性绵长，定期需要互相抚慰。每周至少一次，如果间断的话，另一个会饥渴难耐，被折磨致死。

十辰于看炸炸似乎比刚刚好了点，稍稍安心，有了开玩笑的心情，“宝贝，玩命么？”
“钱带够了吗？”
炸炸认真脸，偷偷在下面捏了捏十辰于的手，十辰于心领神会。
如果拍到这个，后续可能会接触到更多内幕。
“五十万起价。”
拍卖开始了。
零零星星十万几十万往上涨，十辰于举起了一百万的牌子，酷仔在旁边看呆了。
“一百万一次——”
“两百万。”
前几排有个不缓不慢的声音。
“二百五十万。”
十辰于又举了牌子。
场馆里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这个数字确实挺讨喜，惹得炸炸也勾了勾唇角。
十辰于目的达到。
“五百万。”
还是那个悠悠徐徐的声音。
十辰于还想举牌子，被酷仔拉了一下，
“再玩就收不了台了。”
“五百万一次——”
“五百万两次——”
“一千万。”
炸炸举了牌子。
酷仔惊得下巴快掉了，十辰于笑，
“怎么，我看着不像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