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道》第一章(7)

炸炸看着那瓶液体，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我能闻闻么？”
酷仔犹豫了一下，给了炸炸，继续跟十辰于讲那个传说，“研究出这个药的人，苦恋着一个怎么都追不到的爱人，有一天找到机会给他喝了这个药，然后...干柴烈火，你们懂的...后来，恋人开始给他回应，但只是在那方面，药剂师就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在一厢情愿，把感情寄托在一个药物的副作用上，活成了笑话。后来...”
酷仔手放在脖子边做了个杀的动作。
“挺...浪漫的。”
十辰于做了总结，好让场面不那么尴尬。故事讲得挺好，他回过神，才发现炸炸脸色有些苍白。
“没有新鲜玩意么？”炸炸把手里那瓶放回桌上，刚刚抽开瓶塞那一下，突然心慌，萦绕在鼻息间的微量气味，足以让人眩晕，那熟悉的屈辱感，那些画种面，开始零星闪现。炸炸竭尽全力在把不安情绪压下去，装作镇定老练的样子，
“这...至少是三年前的东西了。”
酷仔愣顿一下，把药收回来，笑，
“敢情是行家啊。”
十辰于看看炸炸，想问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酷仔起身，打了个电话，挂了以后很开心，
“今天算你们走运，地下交易所拍卖会，带你们去开开眼。”
炸炸和十辰于也起身跟上，两个小跟班在他们后面紧随。酷仔突然趴十辰于耳边，悄悄说，
“那位懂不少，可得看紧点儿。”
“用你说?”
某个表面冷淡的人心里乐开了花。
酷仔笑嘻嘻用手肘捅捅十辰于，
“怎么勾搭上的?这可是SSR级别的货色...”
“劝你说话放尊重点。”
炸炸冷不丁在后面叮嘱了一句。
“错了错了，”酷仔一个激灵摸摸脑袋，“就是看一眼就能让人惦记上那种，而且还这么拽，”他声音越来越小，对十辰于挤眉弄眼着，又故意让炸炸听见，“压到下面得是什么感觉？”
“咳，”十辰于看了眼炸炸，耳根渐渐烧起来，什么都没说，可在酷仔看来，十辰于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可以啊，”酷仔阴阳怪气，笑得愈发开心，“弟弟，猛！强！”
炸炸听得清楚，看得真切，嘴角抖了抖，仍然保持微笑。
车来了，酷仔快步过去跟司机交涉着什么，然后向他们招手，让他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