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之外.六(4)

“你们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对彼此下手，大家都是法境的学生，联合起来就这么难吗？进入大地法境的宣誓，你们都忘了吗？”
“够了，”寸志提高了嗓门，大声的对习惢说，“你看得简单，死掉简单，相信也简单，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保护不好也不用为谁负责。师子昂要保护的和你们不一样，他的一个决定就是你们五个人的生死，明白吗？这不是法境的唤醒测试，失败了还能重来。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一样不会手软。
大地法境没有了，现在只有飘零在桥岛的一众游历法师，人人喊打的游历法师。没人再把我们当成就救世主了，大街小巷的儿歌唱的都是“大地汤贼手遮天，云上神军拨云雾”了。你还不明白吗，什么游历法师，山贼，我们是山贼，从来没有什么游历法师，游历两个字，不过是那些混出头的山贼给自己安放的好听的名字。汤贼，黑吃黑，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现在的寸志已经不是习惢在法境认识的那个寸志了，那时的他，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即使只是一个门院的小法师，也告诉自己要成为带领集合军打败云上军的大将军，现在，那个英雄永远离开了。

“阿志……那你呢，你要保护的是什么。方白吗”